Come to pass 大風景地




展出藝術家:鄭安齊、李孟杰、高雅婷、許旆誠、廖震平、溫鈞揚、方致評
2009/7/4-7/26
opening reception: 7/4 15:00
嘉義鐵道藝術村 四號倉庫(台灣 嘉義市北興街37-10號)


Come To Pass大風景地

敘事一:七條移動的軸線-交匯嘉義鐵道藝術村(軸線是構成的工具,沒有方向,是運動的力臂)

  路的盡頭隱藏著感知的另一個秘密,未被察覺、發現或開啟,像百寶箱缺少的一個物件、擁有者未說完的話語、兒時童趣的探險,路的盡頭成了一串秘語構成的世界,總期待此容器裡能不斷上演著片斷的敘事、中突出現的插曲以及很多未完成的或未被記憶的空間與時間。

  -我們都盼望某一天,背上已許久置放在房間角落那一個熟識的行囊,一個保留與製造個人世界的工具箱朝另一個地點出發,一個輾轉的過客、捻拾花朵的路人、嚮往浪蕩的旅人,於是旅途即將開始…

敘事二:空缺與在場的錯滯(遠離/返回)

  一塊布幕白白的高掛在嘉義的上空,漂著帶著北風的溫合,鋪滿路的盡頭。

  -(他)介入,走在天橋上錄影,記錄此地某人生活途中經過的步伐,(我)哼起一首漫慢長的廉的、半調子的歌,(你)回憶起高中時期的嘉義的記憶,(她)說她迷上這一個脫離城市不熟悉確熟識的氣氛,(我)則測量那一段將畫掛上的位置,(你)留在電話失聯的狀態中,(他)正在遠處著墨下一個畫面的身影…

  一塊布幕,鋪在路過的街頭,延伸在藍色反光的天空、炙熱的柏油路面及微風偶而稀釋皮膚的溫度上。這一片從外地帶來的布幕,染上些許的氣氛;是一群人的耳語、在地面上停留的速度、走進商店與攤位的擁抱,錯步/錯滯在ㄧ個脫離出發點的方位,測量每一個接近身軀的距離。於是隨著時間與空間的轉換,這一片布幕似蜻蜓點水的姿態,在此地短憩後又朝一個地點擺盪,這一襲短憩的鋪散在地面的那一個頃刻,釋出一塊虛構的大風景地,它將被置入在ㄧ個月的展期中,讓此地的人在上茷步,甚因此停留在虛構/後設/想像/投射的大風景地中,七條軸線在大風景地中築構成形/型…

敘事三:到來:李孟杰、鄭安齊、高雅婷、許旆誠、廖震平、溫均揚、方致評

 -7/4日嘉義鐵道村-Come To Pass大風景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詮釋 一。
  它指向一個地方,一個被放置在未來的出處、過往的入口、當下的空缺,一種包覆在軀體周遭的薄膜,一個穿透空間與時間的中介,於是乎伴隨軀體的軌跡而顯現。它是一個填空與補償的漏洞存在於身軀,以緩慢的速度構成,與細膩的感知接觸,是過程,是壓縮。當軀體成為時間與空間的中介時,它儼然是一座臨時存在的舞台或小型建築,停留/休憩在某個現實的地點。它是現實場景中的裂縫,遍及各處但也經常被遺忘或滯留,像都市邊緣廢棄的廠房、建築與道路旁的畸零地、丟棄家具的最佳場所,一切掩埋生命的終點,一座存留於現實場景的無名墳塚,黃褐色的土丘,艷綠雜草寄生的肥沃地。

詮釋二。
  它可能是一片巨大的風景,脫離人群,寂靜,以熟成的速度自然醞釀,包容著從外部闖入的喧鬧、沸騰的活力、悲痛的人生經歷與哀傷的愛情故事,它成為人們在現實中回歸母體的異地,一座自然的子官,試管與培養皿。可能的巨大風景藉由發現與收集而成,但它只是不停的運作,沒有對象,沒有目標與終點,像藝術般一樣的存在。

詮釋三=。
  它是一齣歷經一星期的搭建活動,搭建在嘉義鐵道村的周遭,以無形與無方向的方式排列組合,最後在嘉義鐵道村裡呈現這七條軸線,軸線成了描繪嘉義及嘉義鐵道村存在的方法。它是短暫的交集,是七位藝術家凝聚時間與空間的方式,認識嘉義的方法,但不會有固定的詮釋,不是定義嘉義的名詞。
(文:方致評)

時代破褲、口袋炸彈



羅 智 信 創 作 個 展

a solo show of LUO Jr-shin

09/6/20-7/5

opening reception:6/20 15:00

從攝影、立體雕塑、錄像藝術到影像裝置,羅智信使用多元的形式材料,展現出此展覽的豐富性與變化性。作品像是小說的各部細節,串連起一個整體和完整的理解和想像。這些作品大量使用現成物創作,例如:棉被、床墊、腰帶、牛仔褲、牙膏、照片、手套、布料。這幾件物品對藝術家來說皆有其特殊的意義,藝術家使用它們來表達出對於身體的想像、個人空間的延伸、夢與現實的模糊之境。對於藝術家來說,現成物件的使用和對於微觀世界的觀察其來有自,這些生活場景的片段都來自生活的細節與體悟。藝術家相信人的生活便建立在這些微小之物上,那些片刻的稍縱即逝或是靈光乍洩的剎那都自我形成了一個獨立的世界。那世界或許容易被忽略,但是它們的確存在並影響著我們的生活。而藝術家的工作,便是企圖捕捉並型塑那微小的世界,從個人的生活想像出發進行創作,表現出一般性的共通感受,進而使得觀者了解他的思維與創作觀。

秘密生活 : 奧村雄樹 x 江忠倫




展期 Exhibition / 2009.05.29~06.28
開幕 Reception / 2009.05.29, Fri. 五 19:00
藝術家導覽 Artist's Talk / 2009.5.30, Sat. 六 15:00


地點 Venue / 新苑藝術 Galerie Grand Siecle
台北市八德路三段12巷51弄17號1F
1F, NO.17, Alley 51, Lane 12, Sec. 3, Ba-de Rd., Taipei, Taiwan 10559
Tel 886-2-2578-5630 Fax 886-2-2578-8659
開放時間:Opening Hours 13:00-18:00 (周一公休 Closed on Monday)

日常生活總是被忽略的,既不顯眼也不突出。在這種習以為常的生活作息之中,如果被一種陌生所干擾與破壞時,會發生什麼事?如果對於「新穎的震撼」(shock of the new)動搖了日常生活的核心,我們對於日常生活的熟悉感與認知感,又將如何呢? 在<秘密生活>一展中,善於延伸日常經驗的奧村雄樹(日)與善於與生活物件合體的的江忠倫(台)將提出上述問題來挑戰觀眾。

────────────────────────────

奧村雄樹:日常感知的召魂師

奧村雄樹,1978年生於日本,有豐富的國外駐村經驗,並於2007年來台參與台北國際藝術村駐村三個月,也曾以在紐約駐村期間的作品<鏡像>(2007)參加2008年第六屆城市行動藝術節。作品關注於身體的感知以及我們腦中對這世界的邏輯感知之間的差異,其中帶有濃厚的在地風格。首次於台灣畫廊展出的他,特別以他的「台灣經驗」製作了三件新作在新苑展出。

經常往返於東京—台北之間的他,對於穿梭於大街小巷中的摩托車車潮感到非常驚訝。有一次在路上,他透過摩托車後照鏡不小心對上了一位機車騎士的眼神。那種與陌生人四目交接的感覺非常詭異,他很好奇到底看到的是不是機車騎士的臉,還是另一個居住在鏡子世界裡的人。於是這種怪異的錯覺先是表現在<我在台北騎摩托車>(Me riding motorcycles in Taipei)(2009),看似平凡無奇的街頭一景,觀眾很可能就這樣一瞥而過,然而在一瞥的瞬間,驚覺每一台摩托車後照鏡裡出現的都是同樣的面孔,也許那就是住在鏡子裡的小人吧。另一件延伸的錄像作品<在台北和林口騎機車的人>( People riding motorcycles in Taipei and Linkou)(2009),藝術家企圖讓觀眾嘗試看看那種與陌生人透過中介物(鏡子)而眼神相對的錯覺。

<我在林口吃霧>(Me eating fog in Linkou)(2009)靈感則是來自於在台灣的居住經驗。每次奧村來台灣,主要都是住在台北近郊多霧的林口台地。在霧氣縈繞的18樓,讓他想到了日本神話中住在高山裡依靠吃雲霧維生的妖怪。藉由錄影技術,奧村反轉了吞雲吐霧的鏡頭成為住在高樓大廈中的現代吃雲妖怪。

────────────────────────────

江忠倫:低限趣味的生產者

目前仍就讀於台南藝術大學造形藝術研究所的江忠倫,甫以獲得2008年台北美術獎優選。創作中擅長以日常生活中的物件創造低限的影像魅力的他,以<577.26.5F-2>展露頭角。該系列自2007年開始持續進行,江忠倫進一步把自家當作製片廠,身兼導演與演員利用家中常見的生活物件為道具生產出時下熟悉的消費影像。新作<阿福檔案>和<夜行四號>依舊注入日常物件新生命,不諱言受到卡漫深厚影響的他,並不直接轉化卡漫符號於平面創作中,而在他內化詮釋之下產生全新的故事情節。

帶著中對於外星飛碟的神祕想像,江忠倫企圖創造屬於台灣的都市傳說(urban legend),既然美國都有不可告人的51區,那飛碟活動於台南上空似乎也是可能的劇情。<阿福檔案>裡的飛碟忽倏的飛竄過海灘上空,穿梭於鬧區大樓間,最後在公園草地上留下墜毀的殘骸。這些極有可能出現在地方新聞版面上的畫面,以拍立得的照片和手機錄影式的影片呈現,似乎就是要人發現破綻一般地直接挪用了媽媽炒菜鍋蓋,來製造效(笑)果。

另一件實現科幻情節的<夜行四號機>,江忠倫擬造了五次元的神秘空間「斯巴法爾」,由九位承載不同性格的形者互相牽辦拉扯著,維持著斯巴法爾的完整狀態。對藝術家來說「斯巴法爾」宛若自我內心狀態,他以傀儡師的姿態創造九位角色,擷取自身的性格來賦予他們靈魂。第一波登場的<夜行四號機>象徵夜狂,黑暗中爆走般不斷舞動著姿體,手持雙燈斬切著普世夜空,直到燈光熄滅消逝在黑暗中。藝術家披戴著由日常物件扮裝呈現夜行四號機的形象,釋放每到夜晚即進入一種極喜狀態的原我。

從平凡中創造奇異(making strange)

對於奧村雄樹來說,錄像成為他創造另一種身體感知,啟發我們身體的真實模樣的工具,藉由錄影媒材的特質來扭曲現實,真實發生的事件或是某地真實居住的民眾成了他的創作材料,作品則是兩者之間互動的交集。而在江忠倫的作品中,錄像倒像是他與日常物件合體的偵測器,忠實地表達他的經驗畫面,更進一步的對應到大世界裡的消費影像。

儘管兩人在媒材應用的概念上不盡相同,但卻不約而同地以日常生活經驗為出發,將身體介入於生活之中的片段具體化又輕盈幽默地呈現於作品之中,施展在日常生活中尋找奇特之處的「奇異化」能力。如同俄羅斯形式主義倡導者什克洛夫斯基(Viktor Shklovsky)所提出的反常化的概念,藝術家在索然無味的生活中企圖更新人們對世界感受的方法,擺脫感受上的慣常性,以驚奇的眼光和詩意的感覺去看待事物。